2010年10月29日 星期五

莎士比亞名著《亨利五世》中的領導力、激勵和管理精髓

這是一場聞名古今的戰役—1415年10月25日,英王亨利五世在法國北部的阿金庫爾大敗法軍。亨利五世懷揣奪回百年前被法國佔領國土的夢想,率領6000餘人的隊伍。根據不同歷史記載,此役法軍投入3到6萬人,大多數是馬上馬下都能進攻的鐵甲騎士。英軍既無鐵甲,也無戰馬,歷經兩個月艱苦跋涉到達日後的加來港一帶的戰場時,已經疲憊不堪。

但是,英軍卻擁有具決定性作用的優勢—亨利五世的領導才能和化劣勢成決勝優勢的能力。戰爭開始前,亨利五世發表了那份歷史上最著名的演講—起碼莎士比亞筆下的亨利五世這麼做過。這篇演講後來在二戰盟軍橫跨英吉利海峽強攻諾曼第之前,中場休息時暫時落後一方的休息室裡,還有即將開赴伊拉克的美軍的網站上被多次用到。

亨利五世是這樣做的:他將隊伍埋伏在林地間的空地上,迫使法軍只能擠在一處漏斗形的地帶,緩慢前行。這樣法軍的人數優勢顯現不出來。他又充分利用下雨天氣將戰場變得泥濘不堪的戰機。雨天路滑對於法軍來說是災難性的,60磅重甲在身的法軍,向後滑倒就爬不起來,向前摔倒又會溺斃在泥沼中。

另外,亨利棄用傳統好用的弩,改用射程更長並能輕易穿透厚甲的長弓。直接結果是,長弓射出雨點般的箭落在交鋒面後面的法軍身上,消滅了法軍急需的後續支援力量。英軍配備的長矛又比法軍的長出1英尺,這樣兩軍貼身交手時,英軍往往可以先發制人並且一槍致命。亨利五世戰前的靈機一閃,在兩軍交手戰線地區埋滿了尖刺拒馬。法軍戰馬衝殺過來時會因此受傷並摔倒在地,將騎在上面的法軍重重摔在地上並且堵塞道路。

戰鬥持續了幾個小時,法軍損失了6000餘人,而英軍只損失450人。

歷史書和莎翁的作品中,不乏對這場戰爭的各版本記述。兩周前 ,Movers & Shakespeares公司的創始人肯和卡羅爾·阿德爾曼夫婦(Carol and Ken Adelman),用莎翁筆下這場最經典戰例,教授公司高層現代管理技巧。阿德爾曼夫婦曾就職沃頓商學院,並是學院下屬高級經理培訓專案“領導力歷程”(The Leadership Journey)的講師。

卡羅爾·阿德爾曼現任美國哈德遜研究所(Hudson Institute) 全球振興中心(Center for Global Prosperity)主任,每年都發佈《全球慈善性捐款與匯款指數》(Global Philanthropy and Remittances)。肯·阿德爾曼曾出任美國駐聯合國大使,以及雷根政府時期的軍備控制與裁軍署署長。

8年前,夫婦兩人開辦了Movers & Shakespeares公司,原因正如卡羅爾在課程中強調的那樣,莎翁善於挖掘人性最深刻一面,並有將其講述出來的天才,這正是“最好學習途徑”。當然,晦澀難懂的筆觸是這一文學巨匠留給後人一道難題,連高中生都很難讀懂,她補充道。

阿德爾曼夫婦深入研究莎士比亞作品後,從中提煉出領導力的課程。最近一期,關注點是亨利五世,通過觀看1989年一部同名電影,電影中肯尼士·布拉納(Kenneth Branagh)扮演亨利五世,艾瑪·湯普森(Emma Thompson)扮演法國公主凱薩琳(Katharine)。課堂討論集中在戰爭場面、振奮士氣的演講、亨利國王對法國公族凱薩琳的追求、對偷竊被抓士兵的處罰以及渡海進攻法國前亨利五世與坎特伯雷大主教間的會面。

“兄弟連”

肯·阿德爾曼指出,對阿金庫爾戰役中,亨利五世展現出超群領導能力。例如,他衝鋒陷陣,而法國國王查理斯六世卻躲在巴黎,讓一幫貴族指揮法軍打仗。“亨利願意創新,例如,他能認識到長弓的優越性並讓士兵們對長弓儘快熟悉,” 阿德爾曼強調道。阿金庫爾戰役前,英軍中80%是步兵,20%是弓箭手;戰役後,比例發生了變化,20%是步兵,80%是弓箭手。

英軍最大的優勢就是出發前亨利五世的那篇演說。演說中包括名句“下定決心則萬事俱備”(All things are ready if our minds be so)—這是莎士比亞的創造,亨利五世的實際演講內容並不存在。演講前,亨利五世來到士兵中間,聽取他們的討論和感受,然後站在士兵的角度發表了那段著名演講。與之相對,法軍領軍人物(電影中這樣展示的)站在軍隊的前頭,但士兵們誰也聽不到那些激勵的語言。

這是劇中亨利國王的講演片段:

"That he which hath no stomach to this fight, 如果有誰沒勇氣打這一仗,
Let him depart; his passport shall be made就隨他掉隊,我們發給他通行證
And crowns for convoy put into his purse: 並且把沿途所需的旅費放進他的錢袋
We would not die in that man's company我們不願跟這樣一個人死在一塊兒
That fears his fellowship to die with us... 他竟然害怕跟咱們大夥兒一起死

Old men forget: yet all shall be forgot, 老年人記性不好:可是他即使忘去了一切,
But he'll remember with advantages也會分外清楚地記得在那一天裡他幹下的英雄事蹟
What feats he did that day: then shall our names
Familiar in his mouth as household words我們的名字在他的嘴裡本來就像家常話一樣熟悉:
Harry the King, Bedford and Exeter, 什麼英王亨利啊,培福、愛克塞特啊,
Warwick andTalbot, Salisbury and Gloucester, 華列克、泰保啊,薩立斯伯雷、葛羅斯特啊
Be in their flowing cups freshly remember'd. 到那時他們在飲酒談笑間,就會親切地重新把這些名字記起。
This story shall the good man teach his son那個故事,那位好老人家會細細講給他兒子聽
And Crispin Crispian shall ne'er go by, 克裡斯賓節,從今天直到世界末日,永遠不會隨便過去
From this day to the ending of the world,
But we in it shall be remember'd;在這個節日裡的我們也永不會被人們忘記。
We few, we happy few, we band of brothers; 我們,是少數幾個人,幸運的少數幾個人,我們,是一支兄弟的隊伍
For he today that shed his blood with me今天他跟我一起流著血,
Shall be my brother." 他就是我的好兄弟。

“亨利描繪出成功的前景” 阿德爾曼說道。“他談論上帝,但隻字不提‘失敗’二字。他說,兒子會因父親參加過這場戰役而感到自豪。他說‘我們是兄弟連’,自己也是其中一員。他將這一使命與每個人連結在了一起。”

另外,阿德爾曼指出,他不希望強迫別人追隨他,因為那樣將會沖淡這份榮耀。他對部隊說,那些不願打仗的士兵,可以自由離去。最後,亨利對剩下來的人說,他們 “將成為家喻戶曉的傳奇。”儘管當今職場中,我們不能宣揚宗教,但是我們可以提醒下屬我們行動目的是高尚的,並就此與他們溝通。

師出有名

與出征前振奮人心的演講相比,當年28歲初登王座的亨利五世向坎特伯雷大主教詢問過一個簡單的問題:他,即亨利五世,是否有權利收回法國?而大主教的回答卻顯得左顧右盼、匪夷所思。摘要如下:

"Nor did the French possess the Salique land撒利族的土地從來都不是法蘭西的
Until four hundred one and twenty years直到法拉蒙王駕崩以後421年
After defunction of King Pharamond,
Idly supposed the founder of this law; 而大家卻毫沒來由地錯把法拉蒙王當作了這條法律的創制人
Who died within the year of our redemption法拉蒙王是在我主426年死的
Four hundred twenty-six; and Charles the Great查理曼大帝卻是在805年
Subdued the Saxons, and did seat the French才征服了薩克遜族,把法蘭西的國境推過了舍拉河
Beyond the river Sala, in the year
Eight hundred five. Besides, their writers say, 此外,他們的歷史家說過,
King Pepin, which deposed Childeric, 那廢除喜爾德利王位的培平王,
Did, as heir general, being descended就是克羅退爾王的女兒白莉蒂爾的子嗣
Of Blithild, which was daughter to King Clothair...."

對話就這樣繼續著,直到亨利最終忍不住重複了自己的問題:“我有沒有權利和理由要那塊領土?”(答案最終當然是肯定的。)大主教的表現並不出眾,卡羅爾·阿德爾曼指出,作為高級管理人員,他說話吞吞吐吐、用詞模棱兩可、用別人搞不懂的例子、數位和表格,說話繞過彎子而不是直達主題。

實際上,亨利五世與大主教對話的結果,早在對話開始前就已經有了定論。根據該劇前端的對話,大主教會授予亨利五世進攻法國的權利,因為亨利五世阻止了議會一項向教會徵稅並沒收一半教會所有地議案的通過。亨利五世還全力支持英國貴族瓜分戰敗法國財富的夢想。作為國王,亨利五世希望通過戰爭贏得國民和貴族的尊重。所有這些都沒有在亨利五世與大主教談話中出現,更沒有出現實質性問題:英國是否能打贏戰爭?為了獲勝需要派多少兵馬?

那為什麼要與大主教會面呢?“為了團結教會並從其得到認可,”肯·阿德爾曼說道。“上帝賦予亨利侵略法國的權利,這場戰爭就是正義的。”他補充道,同樣重要的是,“亨利最後一句話正好進一步說明了此戰的目的性和合法性。”亨利五世這樣說道:“現在,我們終於下定決心了,在上帝和你的幫助下,加上貴胄的齊心協力,法國終將是我們的,我們將讓法國臣服,否則將徹底消滅他們……”

對於領導力課程的問題是:這是不是達成重大決策的最好途徑?阿德爾曼的答案是:“根據我的經驗,如果你希望在所在組織進行大幅改革,這將是唯一途徑。你必須滿足不同團體的特定利益後,才能他們團結在大目標下。”

他強調道,上述經驗無論在商界還是在政界,都百顛不破。阿德爾曼回憶雷根政府時期自己曾經參加過一次國家安全顧問(national security advisor (NSA))會議的經歷。會議議題是討論雷根一直推崇的戰略防禦計畫(SDI (Strategic Defense Initiative))。事實上,雷根總統在會前已就計畫與各相關團體討論過。會前,國家安全顧問也找過阿德爾曼,要求其支持。“當最終開會同意實施此計畫時,所有人都到場並表達了支持,其中包括國防部長卡斯帕·溫伯格(Caspar Weinberger)和國務卿喬治·舒爾茨(George Shultz),”阿德爾曼回憶道。會議討論在一片祥和氣氛中進行,“雷根總統環顧四周,說道,‘今天的會開得很好。’”

“鍘美案”

《亨利五世》一書中包含很多教育題材,其中一幕,亨利的兒時玩伴和酒友巴道夫(Bardolph)因從法國教堂裡偷竊錫制聖餐杯被抓。亨利曾明令禁止軍隊劫掠財務或侵擾法國平民,違者將處以絞刑。

大戰在即,巴道夫因盜竊被抓,士兵將其五花大綁、打得鼻青臉腫,用馬馱著去見亨利五世。士兵們都在觀望,看國王是否會真的處死自己的朋友。對於高管班來說也提出同樣的問題:亨利國王該怎麼做?

不同意處死巴道夫的一派認為囚犯巴道夫已經受到嚴懲,而罪行相對較輕,巴道夫也沒有自衛的機會。另外,大戰在即,奇缺人手的英軍不能自戕。支持處死巴道夫的一派認為國王已經對此明確規定,國王希望法國人民明白英國國王不會縱容姑息劫掠鄉里的行徑,國王絕不會在核心利益方面妥協,更不會讓持嚴懲觀點的助手跌面子。

最終,亨利明令絞死自己的朋友。幸運的是,當代首席執行官不用絞死違反公司規定的員工,亨利有關處死巴道夫的決定引出了有關高管權利和對違規者適當“處罰” 等問題的討論。在決策對錯與否之前,“國王可能更在乎自己的名聲” ,阿德爾曼指出,作為年輕國王“亨利需要展示自己強硬的一面。”

巧舌化敵

《亨利五世》一書中最著名的求愛場景發生在巴黎王宮裡,亨利五世與法國國王、王后、卡特琳公主及其他人見面。亨利五世正在談他所謂的“和平協定”(避免使用羞辱法國人的“投降”字眼)並決定向卡特琳公主求愛,迎娶她為王后,而非憑協定粗暴命令結婚。阿德爾曼認為,求婚這一招很聰明,“畢竟,亨利剛剛把卡特琳的父親趕下臺,又殺死了6000法國士兵。”良好的溝通和說服技巧,可以讓這對新國王和王后有一個良好的開端。

下麵是亨利五世向卡特琳公主求婚表白(開篇不久他就用“凱特”昵稱公主),字裡行間透出亨利的聰明智慧:

"Fair Katharine, and most fair, 美麗的凱薩琳,絕世的美人兒!
Will you vouchsafe to teach a soldier terms你可願意指點一個當兵的,該怎樣說話,
Such as will enter at a lady's ear他的話才能夠進入小姐的耳中,
And plead his love-suit to her gentle heart?... 他的獻愛求情才能打動她的芳心?

And while thou livest, dear Kate, take a fellow of plain and親愛的凱蒂,就在你的生命裡收容一個心直口拙、不會把“永不變心”背得滾瓜爛熟的人吧;
uncoined constancy; for he perforce must do thee他怎麼也委屈不了你,
right, because he hath not the gift to woo in other因為他沒有再到別人跟前去求愛獻媚的本領。
places: for these fellows of infinite tongue, that那些舌尖上用功夫的傢伙,憑著花言巧語,
can rhyme themselves into ladies' favours, they do博得了女人的歡心;
always reason themselves out again. What! a可是他們也會推三托四,把自己的無情撇得一乾二淨
speaker is but a prater; a rhyme is but a ballad.什麼!一個會說話的人,他無非是個會瞎扯的人;一套娓娓動聽的話只是一首山歌。
A good leg will fall; a straight back will stoop; a一條好腿會倒下去;一個挺直的背會彎下去;
black beard will turn white; a curled pate will grow一叢黑鬍子會變白;滿頭鬈髮會變禿;
bald; a fair face will wither; a full eye will wax一張漂亮的臉蛋會乾癟;一對圓圓的眼睛會陷落下去
hollow: but a good heart, Kate, is the sun and the可是一顆真誠的心哪,凱蒂,是太陽,是月亮
moon; or, rather, the sun, and not the moon; for it或者還不如說,是太陽,不是那月亮;
shines bright and never changes, but keeps his因為太陽光明燦爛,從沒有盈虧圓缺的變化,而是始終如一,守住它的黃道。
course truly. If thou would have such a one, take要是你歡喜這樣的人,
me; and take me, take a soldier; take a soldier, 那就答應我吧;答應了我,那就是答應了一個當兵的;答應了一個當兵的,
take a king. And what sayest thou then to my love?那就是答應了一個做國王的——你對我的愛情怎麼說呀?
speak, my fair, and fairly, I pray thee...." 請好好地說吧,我的好人兒,我懇求你

卡特琳公主曾反問,她怎麼會愛上法國的敵人。亨利是這樣回答的:

"No; it is not possible you should love the enemy of不,這不可能,你不能愛法蘭西的敵人,
France, Kate: but, in loving me, you should love凱蒂——可是你愛了我,你就是愛上了法蘭西的朋友;
the friend of France; for I love France so well that因為我愛法蘭西愛得那麼深,
I will not part with a village of it; I will have it我不願意捨棄她的一個村子,我要叫她整個兒都屬於我。
all mine: and, Kate, when France is mine and I am凱蒂,當法蘭西屬於我了,而我屬於你了,
yours, then yours is France and you are mine." 那麼,屬於你的是法蘭西,而你是屬於我的了。

At another point, Henry attempts to speak to Katharine -- in French, despite his lack of fluency:亨利嘗試用法語向凱薩琳公主表白,儘管他的法語很爛:

"I will tell thee in French; which I am那我就用法國話跟你說吧;
sure will hang upon my tongue like a new-married我敢說,我要講的法國話粘在我的舌尖上,就像一個新娘子吊在她丈夫的脖子上,
wife about her husband's neck, hardly to be shook.... 怎麼使勁也摔不下來!

When I come to woo ladies, I fright them. But, in faith,到小姐們跟前去求愛,我總是嚇壞了她們。
Kate, the elder I wax, the better I shall appear: 可是,說真心話,凱蒂,我年紀越大,我就越中看。
my comfort is, that old age, that ill layer up of我的安慰是:越是漂亮的臉蛋,
beauty, can do no more, spoil upon my face: thou越是經不起歲月的摧殘;可是逢到像我這樣一張臉,年齡也無能為力了。
hast me, if thou hast me, at the worst; and thou你認了我做親人——要是你認了我——那你就是從最糟糕的一方面接受了我。
shalt wear me, if thou wear me, better and better: 好比我是一件料子,讓你穿上了,那你就會把我越穿越貼身;
and therefore tell me, most fair Katharine, will you
have me?... 所以告訴我吧,最美麗的凱薩琳,你願意認我作最親的人嗎?

You have witchcraft in your lips, Kate: there is你的嘴唇上有魔力啊,凱蒂。
more eloquence in a sugar touch of them than in the一接觸到這蜜糖似的嘴唇,
tongues of the French council; and they should只覺得法蘭西樞密院裡滔滔不絕的議論都不能那樣打動人的心;。
sooner persuade Harry of England than a general只覺得這比各國君王聯名的呈請,更具有說服英王亨利的力量。
petition of monarchs. Here comes your father." 你的爸爸來啦

求愛一場,正如阿德爾曼和“領導力歷程”學員們指出的,十分成功並且引人注目,具體原因如下。亨利讓其他人離開房間,只留下卡特琳公主和她的宮女,亨利善於傾聽並能根據卡特琳的態度隨時改變自己的話;他表示自己是一位偉大的國王和戰士,但對於女人卻一籌莫展,他說自己體格健壯,可以長相廝守,白頭到老(老天戲弄,亨利五世在世僅34年)。

另外,他憑一句愛法國太深以至於要將她得到手,從法國的敵人轉眼變成法國的朋友;他很有幽默感;他有禮貌,幾次嘗試用卡特琳公主母語表白,儘管惹來不少笑聲。阿德爾曼指出:“他激勵了凱薩琳公主。卡特琳公主是一個被廢黜國王的女兒,但她走出房間後,將成為英格蘭和法蘭西的女王。這對她來說算得上職業生涯上一大提升。”

在自己的舞臺上演出莎翁不朽篇章

“通過觀察歷史人物在當時歷史環境下的表現—這裡就是莎翁筆下的亨利五世—我們通常可以充分瞭解對於我們領導力或管理能力最重要的因素,”“領導力歷程”的聯席主任兼沃頓商學院領導力和變革管理中心(Center for Leadership and Change Management)主任邁克爾·尤西姆(Michael Useem)指出。“我們將莎士比亞名著作為學習物件,是因為這是我們認為能將觀點應用到生活中的較好途徑之一,他筆下的故事蘊含著人生精髓。”

如果你將在課後登臺,尤西姆補充道,“重溫一下亨利五世的那篇講稿,找出你為什麼站在那裡的大目標,並將之變成帶有個人色彩和更具激勵性的言語。在這方面,亨利五世的確做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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